PS：烂俗噩梦梗，因为是妮妮粉所以大概会虐队长，队长唯粉慎点慎点慎点！！！！【】里面的是回忆，会用英文。

这个世界终究是需要英雄的。

索科威亚协议又如何？内战又如何？当世界面临真正的重大危机时，依旧需要借助这些超级英雄的力量。

因为那不仅仅意味着强大的武力，更意味着一份希望。

所以Steve回来了，复仇者联盟重新集结起来。即使曾经支离破碎过，他们彼此仍然默契。

面对队友的回归，Tony像往常一样调侃众人，甚至拉着Clint商量着要开个Party。

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内战。这只是一次常规战斗后的回归而已。

“ok，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趟实验室。”Tony拿走了众人的武器，包括那块盾牌。那块Steve曾经丢下，后来因为战斗需要被Coulson送到他手上的盾牌。

盾牌还被升级修复了。

“Tony.” Steve一开口，四周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神色各异地看着这两个人­——一切争执的起始。

“Cap.” Tony转身偏了偏头，“有事吗？”

他的脸上带着伤痕，身上的战甲破损，整个人看起来异样的脆弱。

是Cap，而不是Steve。当初Steve花了好久才追到眼前这个人，让他改了称呼，然后一切都被搞砸了。

Steve的唇在颤抖，他试图说些什么，却是徒劳。天知道他为什么刚刚要开口叫住Tony，只是鬼使神差般，他企图留住些什么。

“……Bucky被重新冰冻起来了。”他最后说出了这句话。

Tony的眉皱了起来，近距离下Steve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在轻轻颤抖。

“Ok. It’s right.”Tony短促的应了一声，他双唇紧闭，微微眯起了眼看着Steve。

脸上是Steve曾经见过的神情。

那是一种悲怆。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grass was green… 】

柔和的音乐在耳边流淌，像是遥远的时空传来的回响。

【Wake up, dear. Say goodbye to your father.（醒醒，亲爱的。向你的父亲告别。）】

熟悉的声音让Tony瞬间清醒过来。

Tony迅速地从沙发爬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走到眼前的男人。

Howard Stark，他的父亲。

【Who’s the homeless person on the couch?（这个在沙发上无家可归的人是谁？）】

Tony立刻想要阻止他的出行，但出口却是【Thisis why I love coming home for Christmas.Right before you leave town.（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回家过圣诞节。正好在你离开的时候。）】

巨大的恐慌紧紧缠住了心脏。一切被毫无差错地安排，他一句不差地复述属于自己的台词，上演最后的告别。

【He does miss you when you are not here .（当你不在这里的时候他真的十分想念你。）】

我也想他，在往后追悔莫及的日日夜夜。Tony几乎是痛苦的承认这个事实。

【And frankly , you are going to miss us. Because this is the last

time we're going to be together. （而且坦白说，你也将会想念我们的。因为这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光了。）】

一语成谶。

【You know what’s about happen. Say something, if you don’t, you’llregret it.（你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说些什么，如果不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Tony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却没有说出那句【I loveyou,Dad.】

世界在一寸寸地崩塌，最后剩下的，是无尽的血红。

“哐当——”

“Boss，检测到到您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血压上升，需要就医吗？”

“不需要。”Tony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床边是散落的战甲。

他没想到他会做这样一个梦，曾经他希望这个场景发生过，这次如此真实地发生在梦境里，真实到他差点以为那真的存在过。

【…That’s how I wished it happened. By merely augmented retro framingor “BARF”.（这就是我希望的情形，通过推移质变的架构重设反溯情境，简称为“二元架构”）】

一种极其昂贵的方法，通过欺骗大脑来清除旧时创伤的记忆。

也许他真该考虑试试这种方法。

“Tony？你还好吗？”敲门声响起，Tony几乎是惊惧地看向房门。

“Friday？Steve怎么会来？”

“Boss，当时您的情况不佳，我不得不先通知Captain。”

Tony沉默了一会儿，眼看门外的Steve激动地快要踹门了，他这才下床不情不愿打开了门。

Steve看到Tony来开门还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Friday说你……”

“我没事，cap。”Tony迅速打断了Steve的话，然后就想关上门。

Steve立马抵住了门，眼里满是诚恳，“Tony，你愿意和我谈谈吗？”

两个人挨得很近，甚至呼吸都交缠在一起，Tony看着Steve的蓝眸，突然想起Zemo说的一句话。

“There’s a bit of green in the blue of your eyes.”

虽然这件事情过去了大半年了，但一切依旧历历在目。

他看到了那盘录像带。就是那一天，那该死的1991年12月16号。

他看着冬兵骑着摩托车撞上Howard了驾驶的车子，他看着冬兵毫不留情地重击Howard的头部，他看着……

Tony上前了半步，两个人之间没有了半分距离，他死死地看着Steve。

“Did you know?”

本来Steve应该是不知道Tony在问些什么的，但是那太过于熟悉的神情，那围绕在对方身边的巨大的悲伤气息让他一下子就知道Tony在想些什么。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Tony，颤抖着说出同样的回答，“Yes.”

这是他的错，他的罪。

Tony紧紧地拥住了他，力气大得像是在发泄。

发泄一些说不出也哭不出的情绪。

Steve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万句sorry好像是无用功。

他发现Tony瘦了。

TBC

我已经失去写作能力了。

所以，我已经不管写的好坏了，你们凑合着看好了。